她不太清楚,反正能喝三四杯清吧里的烈酒。
【:……】
“好晕……”
她像软体动物,挂在叶景初身上,懒洋洋地抱着玻璃杯,小口啜饮。
“两杯。”
楚明遥点头,“你看她这个样子,像知道‘度’?”
“你不能帮她挡挡?”
“你能保证所有的酒局都有人给她挡?”
叶景初闭上眼睛,“那说酒精过敏总行了吧,不会有人逼她喝酒。”
楚明遥说“有”。
他含了半口酒,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肩头,伸出舌头,去舔她泥泞的穴口。
“……他妈的。”
再有素质的人,都忍不住骂出一声脏话。
“我说不会有人逼她喝酒,不是让你用她的小逼喝酒。”
慕安澜听到一声嗤音,酒液冰凉,口腔湿热,极端的两种快感完美融合,加上微醺带来的漂浮感,她下意识踢了几下,被两只手抓住两只脚踝。
舔弄的水声很响,还带着一股甜味,啧啧的。
楚明遥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地碾过阴蒂,乱窜的电流从四面八方袭来,像一场没有规律的雷雨,很突然,打湿整个车窗。
她不停乱踢,试图抵抗。
抵抗无果,只有酒液在穴里迅速升温,搅动着水声。穴里的水多得像春回大地,雪山消融。
“他妈的……”
还在骂。
慕安澜的小腹被舔得很酸,娇娇地叫了几声,没来由地心尖发痒——此刻乳头也想被玩。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