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有一根proax版的鸡巴……先来操我吗?”
“或者……大鸡巴小跟小骚穴做爱?”
他无动于衷,也不舔,也不握着鸡巴操进来。温润的目光直勾勾地盯,无声地透露信息。
——澜澜,再骚一点。
她于是更嗲,“澜澜才不骚呢,坏兔子,没有鸡巴我就爬床去找别的愿意让我吃鸡巴的——呜……”
顾纪景拢着手指,直直地对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噗嗤”的水声连绵,“不舔精液了吗?”
慕安澜挺胸,用行动示意他可以同时。
“还真像……发情期的小兔子。”
插没几下,淫水在他掌心积出水泽。
“答应澜澜的,总要做到……”她听到他同样发情的声音。
勾引是相互的,总不可能她都想要了,顾纪景还高高在上、吊着不给……呜、只能她吊他。
大鸡巴如愿以偿闯入慕安澜的身体,她兴奋得有点想哭。
青筋好烫……磨得好舒服……
她呜呜咬着手指,看着身前的人低了下来,摆好手肘的位置,伏在她身上舔刚才的精液。
好色,俯视能看到毛绒的尾巴球随着他的动作在动。
顾纪景的技巧很好。
慕安澜永远猜不到他下一回顶操是轻是重,一开始是叁浅一轻,配合着打开她的身体。
随后是一轻一重,快把她的灵魂操到出窍。
喘息渐重,她扭腰逃避的频率加快,胸口被舔得啧啧作响,顾纪景按住她的一边大腿,放慢速度地干。
当她掉以轻心,顾纪景的顶操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用力,把她操到脚趾蜷缩。
流水的身体僵直着不敢动,他又柔柔弱弱地干。
被掌控的滋味……在发情时,意外地让人上瘾。
慕安澜想要重的……也想要轻的。
想重得直接被操到潮吹……也想轻飘飘的无限延长。
“老公……”
“好喜欢被老公操……呜呜……小穴舒服死了……顾纪景……”
很爽,被舔过的乳肉都在发抖。
唾液冷却后的凉意,也催化成快感的分支。
她颤抖着环住他的脖子,“老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