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秋着实有些诧异。
“喜欢？”她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她是真不知道。
与宁皓成亲，那是奉了长辈之命。
至于喜欢……
也亏的没喜欢。
要不然，这两辈子还不够伤心的。
隔了好一会儿，燕离才开口：“这样也好。”
语气听着并没有什么变化，但莫名就给人一种轻快感。
顾青秋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反正燕离也看不见，不用担心以后被他穿小鞋。
话题就此打住，顾青秋把被子往上一扯。
睡觉！
迷糊间又突然想起来，之前燕离问她是不是要嫁人，那语气就跟做丈夫的在抓奸一样……
哈哈哈！
她又想多了。
唇畔带着笑意，顾青秋翻个身，沉沉睡去。
……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京城人人都关注着三法司的动向。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三法司也确实很快就有所收获，除了张有金这个活口之外，后来又找到了另外的一些知情者，比如咸福宫的一名耳朵特别尖的宫人，再比如孙尚文身边的心腹……
等等。
随着这些人的先后吐口，整件事的真相也就这样渐渐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