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阳勃然大怒，他也顾不得伪装了，站起来大骂道：“男人谈生意，关你一个女人什么事?你懂什么?”
他正在激动，忽然觉得身上冷嗖嗖的。
霍九渊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好像是两把刀子。
林初阳心里一惊，急忙找补，“九爷，我的意思是让程鸢回去休息吧，她不是还在坐月子么，就不要掺乎生意上的事了。”
程鸢也收了脸色，幽幽地看着霍九渊。
霍九渊眼眸低垂，只说了两个字，“送客。”
陆离心中大喜，本来他心里也在别扭，现在看霍九渊的态度明显是拒绝了，他终于高兴了。
但是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向前几步，客气地道：“林大公子，二公子，我送送你们。”
林初阳急了，他看向霍九渊，“九爷，你想好了，我们合作这件事，可不是单纯的你帮我们林家，这也是实现霍老先生退休前一直想进驻珠宝行业的愿望。”
“他没做到的事，您却做到了，日后业内说起来，谁会不说一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何况，投资五个亿可控股35％，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霍九渊淡淡地道：“我和霍震山有什么好比的，他家庭破裂，我家庭和睦，他本来比不上我。”
“……”林初阳哑口无言。
“而且我的钱也太多了，本来就没必要再赚。”
霍九渊一脸平静，“既然我夫人不愿意和林家合作，那这件事就算了。”
林初阳不死心，他恳求道：“九爷，您再想想。”
霍九渊也没理会他，伸手扶住了程鸢，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程鸢看着他，目光温柔，“好。”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离去。
林初阳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半天都不能接受，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霍九渊走了，陆离也不再客气，他干咳一声，大声道：“两位公子现在都不走，是想留下来吃午饭吗?”
林初阳狠狠瞪了陆离一眼，林家也真是落魄了，连霍家一个保镖都敢阴阳怪气的。
他的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想之后找什么理由说服霍九渊。
想着想着，他又觉得这件事是有回地的，于是振作了起来，大踏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