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得更紧了,跟他干瞪眼。
我们两个对视了许久之后,我才有一点阴阳怪气地说:“你不是人在望舒客栈吗,来这么快?”
他依旧看天看地看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就是不看我,我却清晰地看到他从耳朵开始一路红到了脖颈。
半晌,我们僵持不下,他才低声说:“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我回答得非常快,“我得抓住我的救命恩人别让他跑了。”
“你明明就知道——”他抬起头来看我,“为什么还要任由他纠缠?”
是啊,我是知道魈一直在附近。
他跟我一路了。
从达达利亚非要跟我一起逛街开始,他就已经在附近了。
可是这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的闷葫芦,让我主动去逮人,我得逮到什么时候?
他可是风神之眼!
没错,我想通了。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非要尝尝看。
“他不纠缠,”我一时手痒,又捏住了他的脸,“怎么让你看我?”
“钟离鸢!”
这下他是整个人都红透了,他的眼睛里跃动着什么,我看不清,但是不要紧,现在我沉迷手感。
“你不要这样。”他拉着我换了一个更加没有人在的位置,然后低声说。
“不要怎样?”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