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三马问题产品太多了，就连储备的奶源都有问题，好多工厂都停摆了。
这次调查政府很重视，分为明暗两线，多城市同时调查，很快就掌握了证据。
龙怀信看着报告，头大如牛。
他对于李长虹的能力有了质疑。
多年得女性企业家榜样让李长虹太过猖狂了。
整个企业已经无法管控了。
从奶农到奶源供应商再到生产，蛋白精加了一波又一波。
检测全都是走关系，如果不是江悦他们自己检测，三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产品质量到底如何。
如此大的漏洞，全都是管理层的原因。
不过，李长虹为龙怀信办事多年，也算有情分，龙怀信还是想要控制一下。
只是发生了李长虹买凶杀人的事情，让龙怀信想帮她摆脱囹圄的想法没有了。
买凶杀人这件事，江悦和公安局都在保密，但是龙怀信以及政府都知道了，毕竟因为三马奶业的事情，江悦的事情上报的很快。
虽然证据不足，但是有江悦的录音以及情况调查，大家都知道是谁要要江悦的命。
对于李长虹的这个做法，龙怀信真是没有想到。
权力和财富确实会赋予他们一些特权，但也是一定限制内的。
即使斗争，也是阳谋，用规定、用法律来解决别人，而不是粗暴的触犯法律。
如果这种事做多了，那么一旦被发现是效力于自己，那么就是把自己的辫子送到敌人手上。
龙怀信可不会这么愚蠢。
龙翔也知道了，他简直不知道说李长虹什么了。
他打电话嘲笑龙怀信道：“老头子，你培养了个傻子。”
龙怀信气的不行。
龙翔挂了电话，摸着下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江悦跟叶关关系也这么好啊，寰宇集团，虽然说没有冲突，但也不是朋友啊。”
想了想，他还是给江悦打了个电话。
江悦听到龙翔的声音挑了挑眉。
她没有想到龙翔会给自己打电话，听到他的慰问惊讶了一下，但想到他的身份，就对于他知道自己遇到袭击的事情表示了理解。
江悦笑着说道：“谢谢龙同学的关心，我相信警察叔叔一定会查出真相，给我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