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聂云翔手中的酒杯坠落地上，摔得粉碎。
他蹬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包间里的沙发上。
电话已经挂断，而他彻底醒了。
“云翔，怎么回事？”
钟小蕊已经冲到聂云翔旁边，“你说药材都被烧了？”
“你，你是不是听错了？”
聂云翔没有说话，他虽然被吓醒了，但酒精其实依然有些影响。
整个人看着，就像是傻了一样。
钟小蕊则已经拿出手机，自己开始拨打电话：“喂，是我……真的都烧了？”
“一点都不剩了吗？”
“真，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好，好的，我，我知道了。”
钟小蕊挂断电话，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聂云翔，你醒醒！”
钟小蕊朝聂云翔吼了起来，“看看你现在做的好事，几个亿的药材都没了！”
“其中两个亿，你都是找人借的，现在你要怎么去还这个钱？”
聂云翔抬头看着钟小蕊，挤出一缕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小蕊，我，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想办法？你哪来的办法？”
钟小蕊打断聂云翔的话，“你得罪了孔少，谁还会给你面子？”
“你信不信马上就会有人来催你还钱？”
就像是为了验证钟小蕊的话一样，聂云翔的电话马上就响了。
“鲁总……这，我们不是说好的年后吗？……不是，鲁总，这是有协议的……喂，喂……”
那边电话直接挂断了。
而聂云翔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算了，聂云翔，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