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诉林砚,要是他不播银子,等母后回来,我就要去告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下官无比为难,又将裴欢欢的话告诉给了林相。
这次,林相气的直接拍桌,“哼,麻烦!黄口小女,刁蛮任性到这里来了,当本相是裴玄吗?去把她打发走!”
相邦本来就烦得很,还要因为这种小事掰扯,更是心烦意乱。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林相甚至有一巴掌呼过去的冲动……
……
“九公主,实在抱歉,相邦说他怎么也拨不出银子了,王后若要怪罪,那就请怪罪吧。”
下官委婉道,但裴欢欢还是气的直跺脚,“大胆大胆大胆,竟然敢对本公主这个态度!
区区十万两银子都不肯拨,裴玄在的时候,本公主哪次办生辰宴的开支不是十万两?怎么到了林相这儿就不行了?”
裴欢欢无能狂怒,但所有人对她都是皮笑肉不笑。
一肚子气无处撒,裴欢欢只能去到裴清枝府上诉说委屈。
“三姐姐,你说林相怎么能这样啊?十万两都不肯拨,我还办什么生辰宴嘛!”
裴欢欢觉得自己十分委屈,认为生辰宴花十万两是应该的,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铺张浪费。
因为裴玄在时,只要她开口撒撒娇,别说十万两了,二十万两都会拨。
“就是,才十万两就给难住了,林相竟然连裴玄都不如,等母后回来,再让他好看!”裴清枝也笑着安慰道。
“哼!我一定要向母后告状,要是锦哥哥与母后在,我哪里会受这般委屈?”
裴欢欢心中愤愤不平。
裴欢欢把裴玄之前对她的宠爱,当成了理所应当,认为她是金枝玉叶,就该集千恩万宠于一身,不能有半点委屈。
林相算个什么东西啊,还敢克扣她的银子!
但裴欢欢不知道的是,每次她生辰宴拨的银子,根本不是从户部拨的,而是裴玄私掏腰包……
“清枝、九公主,林相多行不义必自毙,何必苦恼?”
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来,寻着声音源头望去,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过来还端着一盘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