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兰小朵视为了唯一的亲人,更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唏律律——
那匹曾经参加过崔向东、袭人大婚的骏马,迎着暖风在正午的阳光下,随着贺兰小朵猛地顿缰,发出一声不满的马嘶,人立而起。
吓得崔向东,慌忙伸手抱住了马脖子。
真怕马儿会来一个后空翻,把他和坐在背后的贺兰小朵,狠狠的砸在地上。
踏、踏踏!
那匹骏马碗口大小的马蹄子,重重的落地。
背后的贺兰小朵,也随之猛地前趴,砸在了崔向东的背上。
哎。
身为堂堂的七尺男儿,跨马驰骋时,竟然是坐在一个女人的怀里。
幸亏荒郊野外,除了贺兰小朵的保镖们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要不然人家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咴咴。
骏马刨着蹄子不安分的叫唤时,贺兰小朵抬脚利索的下马。
然后对着崔向东,张开双臂做出了保证他下马的姿势。
“我身为七尺男儿,岂能被你一个妇道人家,当作小娇娇来对待?”
看了眼不远处的贺兰拥军之墓,崔向东心中冷哼。
然后——
乖乖的被贺兰小朵,抱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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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之路,艰难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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