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了，你还是这么害羞。”

叶长歌拿出一壶灵水，走到窗台前给洛灵昭浇水。

洛灵昭的枝叶缩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十分紧张，心脏扑腾扑腾的跳着，就快要跳出来。

“长……长歌……对不起……”

叶长歌一边浇水，一边道：“你已经道过歉了，不用再道歉了。”

洛灵昭听了更加害羞，枝叶缩在一起。

她知道。

叶长歌说的是她奉献生命，拯救灵昭界的那件事。

一时间，她心里美滋滋的，庆幸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只不过是失去了生命，这算什么。

至少，她得到了长歌的原谅。

这对她而言，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事情。

叶长歌一边浇水，一边轻声叹息：“值得吗？其实你不用那么做。”

“值得。”

洛灵昭平日里说话很羞涩，软糯软糯的，但这两个字，她却说的很坚定。

“只要能让长歌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值得……”

洛灵昭说完，更加害羞了，缩在了一起。

无论叶长歌再与她说什么，她都不再说话，只顾着将枝叶缩在一起。

叶长歌无奈的触了触枝叶：“有这么害羞吗。”

叶长歌自从发现洛灵昭以来，洛灵昭就始终如此害羞。

要不是叶长歌看见过洛灵昭的本体。

他甚至都怀疑，洛灵昭是不是一棵含羞草。

浇完水后。

叶长歌轻声摇摇头。

生命本源耗尽，代表了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只为了和自己道歉，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真的值得吗？

就连叶长歌也没有想到过，她会愿意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