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问天看着自己的女儿，露出一抹笑容，不知在想些什么，笑容愈发明显。

其他几女，看见云缥缈被原谅，心中也是一喜。

觉得自己也许也有机会……

只要努努力。

说不定，也能让长歌原谅她们。

唯有王瑶，她脸色苍白，身体不断的颤抖，只感觉心脏痛苦难忍。

“为……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明明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你明明最爱我才对……”

“你为什么原谅了她也不原谅我……”

“长歌，你当初明明那么爱我。”

“愿意为了我对抗整个世界，愿意为了我付出所有。”

“你为什么变了……变得不爱我了……”

“为什么宁愿原谅别人，也不原谅我……明明是我先来的……”

“长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瑶的灵气紊乱，在体内疯狂冲窜，她的身子一软，瘫倒在了角落里，浑身上下都开始渗出汗水。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困难，很难接受如今的这种现实。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王瑶的异变。

但没人理她，只是下意识离她远一点而已。

避免等下王瑶发疯，伤及无辜。

王瑶作为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在如今诸天万界之中，没有人喜欢她，也没有人同情她。

她如今的遭遇，全部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如果没有她，这一切全都不会发生。

就连已经成为乞丐的楚阳，对王瑶的心中都充满了憎恨，如果没有王瑶，他也不会沦落至此。

柳云烟看着王瑶如今的模样，眉头微皱。

“前辈，王瑶这是……？”

玉帝天尊声音中充满了丝丝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