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若下得了决断,那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他那被沾染过的魂魄,并非一类两类,还是怨气深种。
若是只维持如今的状态,自然也没什么妨碍。
只是若要再接再厉,还求修为精深,那么若不立时出手,将来必生祸端。
颛顼这一番话,却是老成持重、过家之道了。
就他谢源诚而言,自无不允。
只是还未得谢道运自身首肯,方寸之间却是不好拿主意了。
谢源诚转身看向谢道运那团清光,郑重其事的揖了一揖,刚要开口,就被谢道运打断。
源诚呐,你莫要分说了。方才这位大帝说的明白,老祖也是有向道之心的。无非就是剥魂之苦,老祖受得住。
原来,颛顼跟谢源诚说完之后,就朝着那团清光指了一指,故此谢道运虽然还是一团清光,倒是能开口讲话了。
既然主家无碍,那这几人当下就计较得定。
颛顼先使谢道运的清光和那个晶莹剔透的小人儿,个儿挨个儿的摆好。
随后掐了个决,只用手指一指。
就见那团清光之上,泛起来一道洁白的光芒。
那白光开始时尚缓,不多时便急促起来,一时间照的界内也白光大作。
随后颛顼又屈指弹了一枚晶丸,这枚晶丸寻着清光的周身绕了几绕。
就又带着清光入了那小人的泥丸宫内。
紧接着白光便熄了下去。
随后界内就响起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痛煞我也!
喘了半晌,就听得地上的小人儿一声呼痛。
小人从地上就地滚了三滚,站起身来,慢慢的就变的大了起来,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终于也变成和谢源诚一般高低,不过却是个道人模样。
这道人站起身来,就看见谢源诚盯着他,接着又看见谢源诚身边还站着一人。
乍看有一些眼熟,再看时便知悉了那人是谁。
这人不是颛顼人皇,又是哪个
谢过大帝,谢过大帝,谢过源诚呐!
谢源诚看到谢道运喜不自胜,也是不由得想起来他那老族长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