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总是拦着她,说:太冷了,会生病的,再忍忍。
这么冷的天气,下河洗澡确实不现实。
穆芸儿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烧一些热水,擦擦身子好了。
哈尔眼睛发亮,手也攥起来紧张地搓一搓。
我来!我来给小雌性擦身体!
穆芸儿拒绝了他:不行,不准想些有的没的。
哈尔只能十分遗憾了,为了不让小雌性感冒生病,用木板围了一块小小的区域出来。
穆芸儿钻到里面,用毛巾沾湿热水,粗糙的擦了擦。
你不准偷看。
哈尔比较高,如果站得近一些,就能从上面往下看到全部光景了。
小雌性不让他看,哈尔只能听话。
但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毛巾擦过身体,拧干毛巾的水珠滴落的声音。
他都能在脑海里联想出很多东西。
小雌性擦洗完之后,哈尔也要擦擦洗洗。
在这几天,哈尔用树枝树叶搭建了一处庇护所,可以用来防风,睡觉的地方也垫了很厚实的干草。
他拦着小雌性睡在上面,想着这几日的经历。
若是能一直跟小雌性生活在这里就好了。
他来捕猎做饭盖房子,小雌性只需要吃饭睡觉快乐,能有一只小崽子就更好了。
越想越多,越来越贪婪。
以前,他想要是能一辈子留在小雌性身边就好了。
后来,他想要是能当小雌性的伴侣就好了。
现在,他竟然萌生了和小雌性孕育幼崽的念头。
他甩了甩头,把太多遥远的愿望全都甩出去。
他还没有追求到小雌性呢,还没资格想要幼崽。
低下头,想要照例去亲一亲小雌性,却没想看到了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