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林川可就在弟子大会上差点被师尊狠心打死。
这一世，林川岂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不等莫九霄动手，林川便出声道：“师尊，您若现在杀我，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莫九霄满脸阴鸷地看着林川，他若不是顾忌这个早就动手了。
灵墟宗可是名门正派，若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免不了被天下人议论。
但莫九霄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你当真以为为师不敢杀你？”
林川却是一脸不惧的道：“师尊心中早已经没有我这个弟子，杀我自然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若不是师尊想扶小师弟叶君上位，恐怕早就出手了吧？”
莫九霄脸色更寒。
这个向来不敢忤逆他半句的林川，怎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师尊，您所求不过是扶叶君上位，而我所求不过是离开灵墟宗，我们何不各取所需？”
“只要师尊您与我断绝师徒关系，将我逐出灵墟宗，那叶君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正式接任灵墟宗圣子之位。”
“现在师尊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冒着被天下人耻笑杀我，要么就让我离开灵墟宗。”
“师尊您若真对我恨之入骨，待我离开了灵墟宗再杀也不迟不是？”
林川自然清楚，哪怕他离开了灵墟宗，师尊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没必要藏着掖着，不如直接摊牌。
如此，或许还可以让师尊他们有所顾虑。
现在，林川就是明牌跟师尊打。
想要谋一条生路，这是林川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莫九霄阴森冷幽地看着林川。
他倒没想到，一向心思单纯的林川竟有如此老辣的一面。
竟然逼他做选择题。
但这个选择题，他却也不得不做。
“好好好，很好——”
“逆徒，你还真是一手好算计。”
“行，那为师便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