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选择的机会吗？”黄星反问道。“别反抗了，这么多年同窗的友谊，我不伤你。”
黄月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突然，只见她的面色一黑，一大口鲜血自她口中吐出。
她的全身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着。
双眼凹陷，皮肤疯狂掉落，整个人都好像瞬间苍老了几百岁一样。
“月儿，”黄星两人大喊一声，连忙跑过来抱住对方单薄且虚弱的身体。
“怎么回事？”黄日急切的问道。
只见他查看了一番，最终看向已经奄奄一息的黄月。
语气唏嘘的说道：“你中了钩吻毒。”
“我自己服用的，”黄月笑着说道。
比起他如今的状况，她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恐怖。
“还有救吗？”黄星看着黄日，着急的问道。
“初期要是发现还可以救，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可能了。”
黄日摇摇头。
“为什么？”黄星看着黄月，强忍着不让自己掉下眼泪。
“从一开始，我就是真神教打入凤栖帝国的卧底。
我原本只是想窃取情报，”黄月惨笑着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狂吐鲜血，模样十分的凄惨。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直到后来我认识了你们，这一路相识、相知，都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原本我打算你们死后，我也服毒自杀，否则我活着良心难安。
不过现在好了，看着你们都没事，我很开心。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