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握住恩宁的小手,我明白你的用意,不想我和他兄弟反目。
知道就好。
我会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家人之间的问题。
他不是我家人。楚黎川从来没有认可过楚山是他弟弟。
恩宁又想翻白眼了,但她忍住了,尽量放平语气,黎川,你认可也好,不认可也好,血脉亲情的关系永远都在,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心里一直放着恨,活着会很累,永远无法真正开心。我不想你背着枷锁活一辈子!
恩宁长出口气,看着紧闭的门,如果因为我,你们兄弟反目,父子离心,家族内乱,我会于心不安。
不为你考虑,我也要为孩子们考虑!我们大人处在漩涡中,每日都是胆战心惊,神经紧绷!我们就算了,不能让孩子们将来也过这样的日子!
有些麻烦,有些恩怨,在我们这一代解决化解,不是更好
楚黎川没说话,单手插在口袋内,深深看着恩宁。
过了许久,才低声开口。
别伤着你自己。
恩宁推门进去,一手拖着鞭子。
恩宁住院几天,楚山也在单间的硬床上躺了几天。
他是男人,又有药,康复比恩宁快。
何况恩宁打人的力气能有多大,不比那个矮冬瓜鞭鞭见血。
故而,楚山恢复的比恩宁快,见恩宁进来,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恩宁手里的鞭子,咽了咽空气。
你……你想干什么
恩宁目光清冷,声音无温,你说我干什么。
你……你好了楚山是真的怕了。
鞭子抽在身上真的太疼了!
他从小养尊处优,也是细皮嫩肉的,之前的鞭伤,他都留疤了。
楚山本想反抗,看到四五个身材膘膀的保镖进门,一字排开,凶神恶煞,知道在劫难逃,在床角缩成一团,恨不能挖个坑给自己埋了。
非,非要今天吗我,我之前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楚山想为自己再争取几天舒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