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光环；这些身外之物对于叶凡来说如同嚼蜡。
见姜十柒发呆，宁希小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
姜十柒眼眸之中残留着几分惊讶，目光落在叶凡脸上，问出了一个疑惑已久的问题，“听说你在高考之前的三次全国测试中都是第一名？”
“忘记了。”
“……”
姜十柒久久无言。
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能用如此稀疏平常语气说出来，认真的吗？
而且，叶凡的眼神…好干净，似乎在叶凡面前，她就是一团空气……
对于自己的相貌，姜十柒有着很清楚的认知，她的身边一直不缺少追求者，没有男生可以无视她。
就算有，也是装的！
不过是借此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已，而叶凡则不一样，他脸上轻松淡漠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
宁希察觉到姜十柒的目光，眸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慢条斯理地将口罩摘下，唇角挂着浅笑，“是不是觉得叶凡很帅？”
“啊？不是……”
姜十柒正要解释，目光落在宁希脸上时，瞬间怔住，脑海中情不自禁地蹦出一句诗。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宁希红唇微微嘟起，眸中升起疑惑。
为什么老是发呆？
奇怪！
“十柒，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十柒，十柒？”
宁希一连叫了好几声，姜十柒才回过神，脸上挂着尴尬，“当然可以，宁希，你…好美啊！”
“十柒也很美啊。”
宁希面颊上梨涡浮现，宛若雪莲，“叫我小希就好。”
“不，跟你比不了。”
纯净笑容，如同灵泉一般无声无息地滋润着姜十柒，让她本能地想亲近眼前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