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他也没有责怪杨影的意思。
“到底怎么回事？”
他明白。
杨影性子谨慎，思维缜密，若不是有特殊的原因，他肯定不会弄出这么大的纰漏。
“……”
杨影一言不发。
目光却是盯着杨吉的尸体。
“恭喜。”
顾寒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也不再追问。
“报了仇了！”
“多谢！”
杨影的情绪似有些激动，冲顾寒抱了抱拳，“这些年，每每想到我娘的遭遇，我都……很想，很想杀了他！”
“谢倒是不用。”
顾寒摆了摆手。
“合作么，这是最基本的诚意，再说了……恩？”
话我说完。
他神色一动。
“那人，追上来了！”
“怎么样？”
他瞥了杨影一眼。
“还能动手吗？”
“放心。”
杨影犹豫了一瞬。
“短时间内，不会再发作了，咱们的合作……可以继续下去！”
“好！”
顾寒也笑了。
“那……等着他？”
“恩，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