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光粒河流向后倒退，郑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轻哼一声。
“这位师弟。”
“你对剑的感悟已经到达中成，可你心中的剑，并不如我；我对剑的理解，在你之上。”
“所谓的剑，是万物。”
“一沙一砾、一草一木、山川河流，入眼之物，皆可为剑，我以天地为剑，可裂星穹！”
郑玄高高举起手。
刹那间。
光粒大盛，但这些光粒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凝聚成河流，而是四散开来，像是雨点一般，落在周遭万物之上。
“嗯？”
许易轻轻皱眉。
这就是对郑玄‘剑’的感悟？
对于郑玄来说。
剑。
就是万物。
万物。
就是剑。
所有物体，皆可成剑，可斩裂万物。
怪不得郑玄手中无剑，换句话说，他手中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是剑，哪怕空气都可以是剑。
这理解。
有点意思的。
下一刻。
所有被光粒附着上的物体，全部缓缓漂浮在半空中；小到砂石、树叶，大到整棵大树、植物等等，全部在半空中散溢出淡淡的金光，一股股锋锐之势，从这些东西上散溢而出，似乎他们真的变成一柄柄利剑！
“去！”
郑玄抬起手，双指并拢指剑，向着天空中巨大的金色剑意指去，刹那间，那些被金光附着的物体，向着金色剑意袭去。
砂石撞上金色剑意。
“叮——”
金属交戈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