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嗯,我一年前,去北京学习,当时有一个心脏手术,我就是在一旁观看学习的其中之一。”
晏契云三十出头,他在医学界是很有名的。
老医生说的这样的手术,他做了不知道多少。
来学习的也多得不得了,他哪里记得到这么多人。
但是这个时候,不记得,也要记得。
“原来是你呀,我想起来了,你就是缅北的那位老先生呀!”
“是的,就是我。”老医生很激动,和晏契云握手。
“晏教授,请你去我们医院……”
“好,等我有空去,你来这里干什么?”晏契云七拐八拐地把问题拐回来了。
老医生叹气,“楼上那位赵老板,对她夫人太残忍。”
至于具体什么,老医生自然不会说。
这是每一个医生的医德。
赵麟刚好下楼,就听见这句话,“我怎么残忍了?”
老医生觉得赵麟身上的气场变了。
以前斯斯文文,一直带着笑,活脱脱的笑面虎。
现在也是笑,只是笑得太恐怖,阴森。
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蛇。
极为骇人。
老医生道:“赵老板,你家里有最好的医生,还叫我来?”
赵麟道:“我付了钱的。”
老医生闭嘴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赵麟给地太多了。
晏契云对赵麟道:“我要去看看弟妹。”
“不方便。”赵麟转身对着黄浙富道:“你去把晏大少的行李收拾好,拿下来,送他回到他堂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