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爷沉默半晌，突然仰天长叹，“不愧是与神祇同行的人，知道的东西就是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多，你猜测的总体方向是对的，但结果有出入。。。”
“没有人想献祭辉煌城，也没有什么古神想要苏醒。”
羊爷来到窗口，往外眺望，“你仔细看看这座辉煌城。”
“看什么？”
“你看它，像不像一个碗啊？”
“老羊，你疯了，这是能随便说的吗？”黑猴、鼠弟都大叫起来。
“你是说。。。”
秦朗感觉背脊有些发凉，“辉煌城，实际上是神祇之碗，城里的人都是碗中的食物？”
羊爷郑重点头，“你与周睿等人交过手，你觉得他们的实力如何？”
“虽是神境，但非常弱小，甚至不如我之前遇到的一些初神对手。”
“那是因为，这群人，包括五大家族，本就是被豢养在碗中的食材。”羊爷语调平静，“辉煌城的这些人，都是被硬生生拔高到‘神境’的，如同养猪，当猪肥到一定程度，要么卖掉，要么宰了吃肉，没有第三个选择。”
“他们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猪怎么可能相信，那些给它们食物的人，保它们安全，让它们平安长大的主人，最终要将它们制成菜肴？辉煌城是一座被巨大谎言包裹的屠宰场，猪仔们的人生是被规划好的。”
“……”
秦朗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辉煌城势力范围内，不允许发生命案，高高在上的神明早已将城里的全部生命都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但这又有些说不通，建造辉煌城的不是【和平神】吗？就连蓝洛都对该种族赞不绝口！
“这也是我们生肖会一直在调查的事情。。。”
羊爷摇头，“可惜的是，我们派出去的所有探子都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