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抬头看许亦云一眼,然后又继续缝补衣裳。
古代的晚上就是这样,吃了饭之后,就没有其他事情做,除了睡觉就不知道干嘛。
再等等。
许亦云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再进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把柴刀跟一些竹条。
在墙角找了一张凳子搬到苏晚对面的位置坐下,然后借着油灯散发出来的光芒,开始削起竹签。
苏晚抬头看许亦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缝补衣裳。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许亦云突然间开口。
苏晚:什么为什么问什么
许亦云两手灵活的动着,没过多久,就削好两根竹签。
他把竹签放到桌面,又拿起另外一跟竹条,再次灵活的削起来。
我的身份,将鸣跟将墨的身份。
许亦云道。
苏晚不问,许亦云心里就堵得慌。
这个女人的心得多大,才能够对他的身份不闻不问
他不相信,苏晚对他的身份没有一点怀疑。
苏晚淡淡的笑了起来,她把最后一针给补好,咬断细线,然后轻声开口:以前好奇过,也想问过。后来觉得,没有必要。你若是坏人,也不会对我的事情这么面面俱到。
许亦云沉默。
苏晚的这一番话,在许亦云的时候意料之外。
就是问了又能够怎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咱们都关系都不会变。
说话的时候,苏晚已经把许亦云的衣服给折叠整齐。
她站起来,把衣服放到衣柜里面,然后躺下休息了。
许亦云才削好五根竹签苏晚就睡,他想了想,还是把竹签跟柴刀拿去收起来。
新买的床铺,要比以前的那个床铺宽敞许多,两个并排睡下的话,其实床铺还有很多空位。
许亦云躺下的时候,他的右手刚刚贴着苏晚的左手臂,床铺外沿,还有很多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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