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如来！
四个字眼！
如雷霆一般，炸响在了墨云歌脑海中，他看向凌天的眼神，越发的恐慌了起来。
布衣如来！
医道至尊！
巅峰之神，三年前，以一己之力，捍卫了整个龙国尊严，甚至外界传言，在送出镇国龙玺之后。
他甚至拒绝了。
如来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墨云歌更是疯狂摇头：“不，这绝对不可能，你就算是龙殿殿主，这来自你六年的奇遇，可是你怎么能成为医道至尊！”
“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
“怎么能是你一人。”
墨云歌的眼神，似乎是恨不得将凌天给生吃了。
他没有想到，一个人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巅峰。
真是可怕。
甚至……
这已经不仅仅是可怕了。
而是……
震撼。
一个人！
两个巅峰！
这已经不是传说了，这甚至是超神的体现了。
当真是可怕。
凌天不屑：“本座的一切，神，亦窥探不了，别说你一个蚍蜉一般的存在。”
“蚍蜉撼树，不过如此！”
凌天转身。
大壮亦是不在多言，将他强行拽了出来。
“啊！”
大壮的蛮力，让他全身的骨头都要破碎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吼叫了起来。
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