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其实你不是来看戏,不是来保护老婆,是来斗殴的吧!
陆勋起身,斜睨了段肖白一眼。
呱噪。
没老婆的,果然不懂。
而且,我老婆怀的是双胞胎。我必须护她周全。一丝风险都不能冒。
段肖白皱眉:三,你不是不喜欢孩子,有恐娃症吗
陆勋手上搭着羊绒外套,身子已经走出观影包厢,扭头看了段肖白一眼。
我是不喜欢孩子,但不代表是我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说着,陆勋拿起保温杯,朝着楼下走去,走到林清榆跟前,凑到她耳边说:旗袍很漂亮。
说完,把搭在手上的长款外套披在她身上:但下次别穿了。
林清榆:。。。。。。
陆勋又凑到她身侧跟她咬耳朵:下摆开太高了,看得我都想啃了。
林清榆:。。。。。。
调戏完娇妻,陆勋一本正经托了托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又是一副禁欲三爷的模样,拧开保温杯,递了过去。
是银耳燕窝,辛苦了,润润嗓子。
林清榆接过保温杯,喝了起来。
打了一场漂亮的战,林清榆心情不错,与陆勋相视而笑。
这时,祁明月被李太太和保安拖了起来,微眯着眼缝看着这一幕,嫉妒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凭什么!
陆勋全部的温柔都给了这个贱人!
林清榆该死!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该死!
祁明月被带走,这场副主席竞选戏码也画上了句号。
夏北送方晴晴回医院。
林清榆则和陆勋回了老宅休息。
一路上,林清榆止不住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