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骄傲地站到那写着禁术的那一面。

“胡闹什么？这禁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稍有不慎，就会魔化。就算是我死，你也别想用！要是用了我不认你了！”

楚随和白听共感，自然是也想起了那日的对话。

萧轻言昏迷了过去，白听这是把萧轻言体内的魔气全都引到了自己身上。

真的……真的是个傻子。

“白听，你不听话。”

楚随揉了揉眉心，脑海里的原身的记忆依旧混乱。

怎么拼凑都拼凑不出几个画面来。

只有一个画面让他十分清晰。

萧轻言手执魔剑将他一剑掏心的画面，让他产生了极大的生理不适。

为何这以后才会发生的事，会出现在原身记忆中？

是他的？

还是原身的？

系统不可能会给他这么详细的剧情画面。

“主人。”白听生怕主人真像那天所说的，不要他，他从剑中飞出，稳稳当当的落在楚随左肩，像平日里一样的蹭着楚随耳垂。

“我只是不想让主人太痛，等我们出去魔界，把萧轻言一丢。我们就回宗里去。不要再出来了。”

“好。”

楚随点头，一人一剑灵完全忽视了身后眼皮微动的萧轻言。

他手指蜷着，喉结上下滚动，将上涌的血咽下。

他不要离开师弟，他唇瓣翕动，嗓子干哑，竟是说不出一个字。

只能用手指轻轻勾住楚随的衣摆。

白听那剑是冲着捣碎他魔丹去的，虽然体内魔气为他抵挡了大半，可他魔丹上依旧有了裂纹。

如果那剑再深一点，他魔丹便碎了，而他会成为一个废人。

也代表着他没了魔丹，不可能会再入魔。

明明差点成了废人的是他，他没有恨只有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