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师弟,我睡了多久?”萧轻言不等楚随开口,便打断了。
楚随被萧轻言这一句师弟吓了一跳,还好被打断了,不然他刚刚叫萧轻言的可不是师兄,而是原身经常叫的小名。
“师兄,你醒了?你昨天发热晕倒了,今天才醒。你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萧轻言对昨天的印象十分模糊。
似乎是他大脑在阻止他想起来,他一努力回忆,脑袋就胀痛。
“师弟,昨天我们都做了些什么?”
楚随听到后,心都咯噔一下,想到昨天他给反派的一剑。
他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敷衍着,“师兄。你还是先好好休息,想不起来先不要去想。你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水。”
楚随要起身倒水,被萧轻言攥住了手腕,用的力气像是要把他手腕捏碎。
“师弟。我记忆是被魔修动过了吗?为何……”
萧轻言皱眉,头痛欲裂,脑海中画面模糊不清,他只看到他师弟对着他胸口插了一剑。
对,胸口。
他扯开自己胸口,上面是包扎得很随意的纱布,上面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
他不顾在病中,将缠绕着胸口的纱布解开。
胸膛上赫然趴着一条剑造成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
伤口上的气息他格外熟悉,是师弟的。
那他的记忆魔修不是被魔修做了手脚?而是真的……
他师弟真的要杀他?
“大师兄。你想说什么?”
楚随等了半天不见萧轻言说下去,担心是又昏过去了,便开口问。
“没什么师弟。”
萧轻言总觉得师弟不会无缘无故刺伤自己,胸口这伤不起致命伤,虽然看着可怖,但是没有多深,只是剑尖没入一点。
是他又逼迫师弟了吗?师弟才会再次刺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