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也传入了镇南侯府,传入了镇南侯老夫人的耳朵里。
“是真的吗?”镇南侯老夫人感到十分匪夷所思,连忙问身边的下人。
下人小心翼翼地答道:“可能是真的,姜府正在为这件事大操大办,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夫人,要不要派人去玉京打听打听?”<br>“派,立即派!”镇南侯老夫人立即道,语气不由带上了两分激动。
下人匆匆离开后,镇南侯老夫人坐不住了。
她站起来,来回走动,小声地自语道:“十七岁封都伯,前途无量,比真命强太多了。不行,必须把我的好孙儿认回镇南侯府!”
镇南侯府虽尊贵且世袭罔替,可说到底也是一个侯位,她自嫁入镇南侯府后,几乎一辈子都以镇南侯府为荣。
而姜平安已经封都伯了,再下一步就是封侯,姜平安才十七岁!
所以,难怪她这么激动,对姜平安的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
姜府持续大操大办庆祝姜平安封都伯。
姜府大门前的街道上,流水席办了五天仍在办,许多普通百姓蜂拥过来吃喝。
香皂商铺持续五折优惠,也引得许多小康家族疯抢。
姜府大操大办的第三天,太守高仙芝派人上门给姜府送了贺礼。
随着太守高仙芝送贺礼,白帝城所有人对姜平安封都伯之事不再有任何质疑,许多家族和势力纷纷登门祝贺,并送上丰厚的贺礼。
镇南侯府内,不止下人们悄悄议论姜平安封都伯,连赵氏子弟也忍不住私下议论。
谈到姜平安封都伯,自然少不了带上赵真命。
赵真命两次落败于姜平安,从此道心破损而一蹶不振的事早已在镇南侯府内悄悄传开了。
镇南侯老夫人终于得到确凿情报,姜平安真的封都伯了。
她当天就去大鹏院看望仍处于面壁思过的赵应鹏。
“应鹏,平安封都伯的事你知道了吗?”镇南侯老夫人问道。
赵应鹏听到“平安”两字,立即十分厌恶,下意识道:“娘亲,休要提那孽子!”
镇南侯老夫人见状,便知道赵应鹏根本没仔细她的话,只好重复道:“平安封都伯了。”
“封什么侯?”赵应鹏疑惑地问道。
原来,已经没有任何下人敢向他汇报关于姜平安的情报了。
镇南侯老夫人见赵应鹏全然不知,有些无奈道:“最近几天,满城都在传平安封都伯了,姜府大肆庆祝,大有把平安占为他们所有。”
“为娘派人专程到玉京打听消息回来,我的孙儿你的长子平安确实已经被封为都伯,邑食八百户。”
赵应鹏不由吃惊:“竟有这种事?”
下一刻,他厌恶恼怒地道:“他凭什么封都伯?”
那孽子不过是他的弃子,弃子封都伯了,如今岂不是让天下人更加嘲笑他有眼无珠?
“应鹏!”镇南侯老夫人有些生气地道,“儿子出息了你怎么反而更生气?难道你希望你的所有的儿子都像真命那样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