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季总，你真想好了？女装只有0次和无数次，我怕你…”
看着顾知阮欲言又止的样子，季临霄连忙接话道，
“为了能成大事，这点小小的牺牲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季临霄压根就没问王府井的意见，毕竟告诉了这家伙他一定会逃跑的，得先斩后奏！
顾知阮张了张嘴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同意帮他们乔装打扮。
“老板我化妆技术一般，我只能尽量帮你们画的像女人一点。”
“没事，你尽力就好了。”
季临霄在书房等着顾知阮，没过几分钟她就抱着一堆工具走了过来。
工具加化妆品整整堆了快一张桌子，季临霄看着一桌子的化妆品内心忍不住吐槽道，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这么多工具跟我说不太会。"
画到一半，顾知阮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老板，我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么？”
“问吧。”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顾知阮正好在帮季临霄画眼线，这一问题问的他一激灵，导致顾知阮直接给他画了一个飞天眼角。
“废话，我性取向很正常。”
“那就好那就好…”
顾知阮一边呼了口气一边小声的喃喃道，可即使是再小的声音季临霄也能听见的。先不说他精神力足够高，就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不是弱听应该都能听得见。
但季临霄没戳穿她，只是心里忍不住想到，
"我看起来很像一个男酮么？果然还是得怪王府井，平常总要和我离那么近。要不是他总是撩妹，我也要怀疑他是个男酮了。"
顾知阮手上速度飞快，转眼就把季临霄的面妆完成了。她努力柔化了季临霄的脸部线条，让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柔和了不少。
等季临霄换好衣服后，顾知阮在帮他固定好了先前购买的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