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凯南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还是按到了那个拨通键，听到季临霄突然开口，手忙脚乱的又把电话挂断了。
他内心十分疑惑，但随即又恍然大悟，
什么情况？难道又改主意了？我就说嘛，哪有人做生意不赚钱就为了打压别人。
“季总？没接通呢，我给挂了，什么事你说。”
“嗯…我觉得吧福利可能不够！这样吧，他们员工可以来我们食堂吃饭，价格和公司员工一致。”
钱凯南听到了季临霄的发言，吓得大跌眼镜，虽然他不戴眼镜。
“季总…你认真的？我们员工餐可是下调至十毫一份的自助餐，只要不浪费就可以随意吃。
这么多店铺…要多少员工啊？”
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么多店铺，要吃掉多少钱啊？
“没事，就这么吩咐下去，亏了算我的，工资一分不会少发的。”
说完就开心的离开了，留下了一脸呆滞的钱凯南。
钱凯南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又看了看季临霄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这一福利让人赶紧编辑成信息发送给各大品牌负责人。
他能怎么办？季临霄是公司老板，他拥有一票否决权，就算自己提出抗议也会被他一票否决的。
很快各大品牌商负责人都收到了这奇葩的招租信息，包括那些已经签了合同的。
第二天季临霄公司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啊，对对对，您没看错水电全免，中饭晚饭都可以以低廉的价格在这里解决。”
“是的是的，已经签了合同的店铺同样享受这种福利，我们公司已经在重新修改合同了。”
…
电话接待员一早上嗓子都讲哑了，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问题。
也亏得这姑娘脾气好，有耐心，要不然就她一个人早就摔电话不干了。
得到消息确认后的不少品牌都开始做起了衡量，究竟是卖林巧儿一个面子，还是和城西的那位土豪交个好？
有一些收到林巧儿友好协商的品牌负责人赶忙聚到了一起讨论着今天这一情况。
“怎么说？这不是逼我们站队么？选林家还是那日n市突然冒出来的壕无人性的隐藏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