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死了。”
“他怕被你发现，才把你赶下马车吧。”
封云帆神色复杂，“所以……大哥是在我眼皮底下，被慢慢折磨死的？”
苏七看他神色不好，道：“不一定，替身蛊觉醒的那刻，他可能就死了。”
封云帆：“谢谢你安慰我。”
苏七：“不谢，记得多加一个人情。”
封云帆：“……”
两人一同看向了封玄月，他此刻已经站在了谷口，烬天跟冥夜他们也跟了过来。
东方浮玉倒是在数百米之外，没靠近。
灵蛊漫天飞舞，封玄月的身影都显得不是那般清晰，看得宛若一道光影。
烬天提醒，“小心。”
苏七跟封云帆也确实不敢大意，因为从交手到现在，他们都看不透眼前人的境界。
“他身上应该也有跟你一样守护元神的法器，不然不会看不穿。”云牙说。
苏七打量着这个人，“元神法器还是一回事，我只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一定能够穿越山谷。”
云牙沉思，“有帮手？”
苏七垂眸，看着地面，突然说：“牙牙，现实怕是比我们想象更残酷，你等会记得冷静点。”
“……”
云牙十分不解。
少女的目光落在地面，就见土地在软化，他们的双脚像是踩在水上一样，被陷了进去。
而熟悉的灵力出现的刹那，云牙的灵光猛然就爆了。
“土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