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说：“去国外是去见……”
江柚宁盯着他看。
“行了，你就是去看病的，我不说了。“顾泽元道，”我打算过两天回家一趟，这也快要过年了，不回去怕我什么家产都得不到。我要是有权一点，你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你的确该回去一趟。”江柚宁说。
宋国山来看她的频率也高。
不过出院之后，宋国山那边千好万好，在项目方面，还是半点不肯松口，江柚宁就知道，想从他这里下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江柚宁修养了一阵子，然后把宋聿的钱给退了回去。
那边大概是收到她的退款了，才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怎么把钱给转回来了？”
“问你借钱，不太合适。”
宋聿瞬间就明白了，道：“也是，徐斯言借给你，你也要安心很多。毕竟你们关系熟，不过你们这样好，真的没有在一起？”
江柚宁没有刻意去隐瞒这件事：“暂时还没有。”
宋聿咬文嚼字厉害，说：“暂时就说明以后你们肯定要在一起，现在你在担心什么，怕家里的长辈知道不同意，还是怕别人说闲话？”
江柚宁说：“不知道。”
“因为现实问题犹豫，确实也正常。爱情打不败现实这是真事。”宋聿劝她说，“放心吧，徐斯言想跟你在一起的话，他自己会努力的。”
江柚宁说：“我挂了。”
宋聿应了声，说：“那先这样。”
“等一等。”江柚宁迟疑片刻，道，“真的就不能在合作的事情上帮帮忙？宋聿，其实我知道有很多项目。我其实还是挺合适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完全不占优势。”
宋聿打太极说：“再看吧，有适合的，我肯定找你。”
江柚宁到底是没有再开口，有些事情，对方不愿意，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放下手机的时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晚上她照例去谈合作，越来越拼，没有人知道她这么拼命的意义在哪，原本开公司是打发时间，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这一天晚上有人隐隐约约提了一嘴宋聿。
江柚宁和气问道：“宋聿怎么了？”
“一开始，大伙见宋聿对你还算客气，所以还是跟你照常来往，不过后边宋聿什么意思，我们也琢磨出来几分，他客气是客气，但是其实是没打算帮你一成的，我们也不不想继续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已经是最近，第二个因为宋氏态度，也对她抱迟疑态度的了。
没了宋聿这些老朋友，江柚宁也不是不能活，只不过会更加了累。
“宋聿女朋友回来，他再帮你，肯定不合适。“对方说，“所以他也不是刻意不想帮你，只不过得考虑方方面面。”
江柚宁也就顺嘴提了一句：“前几天我住院，宋聿送了我一束红玫瑰。”
她说这话，只不过是为了混淆视线。
对方的脸色果然有了细微的变化。
江柚宁跟宋聿，分分合合很多次了，中间甚至一度有一个温湉，后面还是结婚了。江柚宁只是刻意把他往宋聿跟她还说不准会怎么样的方向引导。
如果和好了，那男人在这时候帮江柚宁，她肯定是感激的。
不过她只是说了事实，剩下的靠想象，她也不算胡说。
……
半个小时之后，江柚宁带着签好的合同回了公司。
不过没过多久，宋聿就来找她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宋聿今天没有之前那么客气，声音凉了些许，说：“柚宁姐，利用我谈生意还真是简单是不是？”
宋聿语调难辨：“我还真想不到，订错一束花，后续还能被你所用。”
江柚宁没有解释，只是说了事情经过：“我没有润色什么，就只说了，你送我玫瑰花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