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
“佛性？”
“皆是人性。”
他喃喃自语，声音时而平静，时而疯狂，似乎好好的一个人，被生生分成了两个一般。
半晌之后。
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又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悲悯和邪恶共存，两种截然相反的语气也似乎重叠到了一起。
“我是无心。”
“魔佛……无心！”
……
荒野内。
云图飞遁不断，以他化境的修为，飞遁速度自然快到了极致，寻常修士，根本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只不过。
遇到了顾寒和重明这两个怪胎，他却根本甩脱不掉！
一个极剑剑遁世间极速。
一个来历神秘，连吡罗都杀不掉它。
虽然他们俱是重伤之身，可在不计后果的情况下，却是死死咬住了他，大有追他到天涯海角的意思。
“顾寒！”
云图面色阴沉。
“死的这些人跟你非亲非故的，你那么玩命干什么！”
“……”
“你真不怕死？”
“……”
“别以为我怕了你，我要杀你，只在反掌之间！”
“……”
从头到尾。
顾寒都没说一句话。
全力运转修为之下，他肉身之上的道道伤口再次崩开，再加上先前在第十关内受的伤，若非有不灭剑体的底子，换个人来，肉身早就毁了。
纵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