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好像梦一场,他待我极度温柔,温柔的有些让我恍惚。
我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抱着桑旗枕过的枕头,心里一会明朗一会阴郁。
谷雨照例不敲门就进我的房间,走到床边摸摸我的脑袋研究我:"你昨晚怎么了,为什么不自己走路你摔了"
我白她一眼,下床去洗手间洗漱。
她没问出名堂,锲而不舍地一路跟着我。
我想要关上洗手间的门,她很不要脸地抵着门口:"关门做什么"
"我要上厕所。"
"你哪里我没见过"
这等没心没肺的家伙,我没好气地跟她说:"你大概也就比植物灵性高一点。"
"什么意思"
笨死她算了,我上厕所她要看着,我刷牙她也看着,我洗脸的时候她还摸摸我的脸:"咦,滑不留丢的,今天的气色很好啊!哦哦哦!"她很了解地指着我,笑的很欠揍:"我知道了……"
我被她哦的都有点脸红,她又接着说:"你是不是去做美容了,干嘛不带我"
我转过身继续刷牙,这么个不开窍的,到哪天才能把自己给对付出去
我去换衣服的时候,谷雨的电话响了,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她接电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喂,哦,那恭喜,吃什么吃饭……在家吃啊,没空,我很忙。"
我衣服换了一半回头看她:"谁"
她懒洋洋地把电话从耳边拿下来:"南怀瑾。"
"他说什么了"
"他的新公司成功上市。"
"然后呢"
"他约我庆功。"
"那你怎么说"
"他新公司我又没股份,上市关我屁事。"
我夺下她手里的电话,南怀瑾还没挂掉,我对他说:"谷雨有空,她一天到晚二十四个想小时都有空,你定地方,到时候我给你把人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