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服相隔,触及之处,柔软滑腻,贺望寻瞬间绷紧。
“离开这儿。”温岁岁挂在他身上,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在他耳边低喃,“不能被人看见,不能。”
声音怯怯,似哭似哀求似撒娇。
贺望寻肌肉绷得更紧,强忍着把女人丢开的冲动,抓起掉落在地的汗衫,飞快离开。
这女人说得对,这里不能待,被人看见没法解释,更何况她现在这种情况。
贺家很多年前就分家了,贺望寻常年在部队,就要了山脚下的破旧老屋,地方僻静。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只是温岁岁太缠磨人,到家时,贺望寻也已经全身着了火。
院门关上,挡住了外面的世界,温岁岁松开唇,唇角溢出细碎的叫声,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微眯着,勾人心神。
贺望寻受不了这个,刚要把人放下,温岁岁就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唇。
刹那间,仿佛有一万颗炮弹在脑海里炸开,炸得贺望寻心神不稳,心理防线更是被轰成了渣。
这时,他听见女人如哭如泣的动静。
“贺望寻,我好热……难受……你、你摸摸我……”
理智瞬间回笼,强力镇压下身体里凶猛的野兽,他深呼吸,快步走到院中的大水缸前,把人丢了进去。
水缸里的水很满,满到温岁岁一掉进去就溅出一地水,人也淹了进去。
贺望寻赶紧又把人捞出来半截。
温岁岁疯狂地咳嗽,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控诉地看着始作俑者。
差一点,她就要成为被水缸淹死的第一人。
水很清,清到能看到她姣好曼妙的身材。
贺望寻别开眼,沉声道:“我要松手了,你自己稳住。”
温岁岁急忙双手扒住水缸边沿。
刚稳住,贺望寻已经松开手。
“同志,你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现在只能看能不能用冷水缓解,等你好一些再去医院看看。”他背对着她,严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