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睡之前还是凡人，一觉醒来直接成为了至尊圣人。
这种跨度哪怕在神界之中也是极为少见。
“这种力量是一种大道的力量，这件事后面你会知道的，先说说你自身的情况，有没有其他问题。”陈素再次强调。
“嗯……”
小昭尽管有万千不解，不过出于对陈素的信任还是轻轻点头，然后才道：“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有什么隐患了，以前的两种意识也消失了，不过……”
小昭说话间气息一变，只见她神色变得平静而淡漠，眼中的懵懂一扫而空，反而变得格外的清明：“我大概明白了，我现在的状态很好，体内只有我一个意识，不过我拥有了三种性格和思考方式。”
说着，小昭气息再度一变，整个人变得孤高而冷艳，声音也变得仿佛距人以千里之外一样的清冷道：“就像现在的样子，我可以随时转变我的性格。”
她在淡漠的看了一眼陈素后，又很快变回了温和乖巧的模样道：“它们仿佛达成了一种很奇怪的平衡，三个性格区别很大，但三个都是我，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好像挺不错的……世子。”
说着她有些担心的看向陈素。
陈素想根治她的问题，但费了这么大的劲下来，结果却似乎不是很完美，她担心陈素会不满意。
“明白了……”
陈素默默点头。
小昭这是直接从三个人，变成了三种人格。
看起来很像，但本质区别就是所有人格都以小昭为主体，不再像以前一样分裂。
而导致这一切都原因，除了乾坤鼎的作用外更多的可能是小昭刚才领悟的大道。
“你领悟的是平衡大道。”
他出声道：“可能是在领悟了这种大道之后，你才找到了复苏的契机，也才导致你出现了现在的情况。”
“不过好在，结果还不错。”
说完他露出一丝笑意。
是的，这种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小昭的一切记忆健在，而且主体还是小昭为主，其他两种性格，就仿佛是两种辅助性的思考方式而已。
最重要的是在平衡大道之下，小昭这一切都将稳固，很难出现什么隐患。
因为在平衡大道的影响下一旦出现隐患，那就是道心破碎的下场，除非这些人格想死，否则绝不会打破这个平衡。
“平衡大道？”
小昭对此似懂非懂，但其实还是不懂。
虽然她已经获得了这种力量，但这种力量代表了什么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