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诵将进酒。”
“……?”
安梨言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背什么?”
“将进酒。”
“……?”
确定无误,陆程有病,还是大病。
安梨言无奈道:“我又不是高中生背什么将进酒,你换一个。”
陆程轻笑出声话语里带着调侃,“做不到吗?”
这就是激将法了,安梨言懂,可还是忍不住上当。
为了男人的尊严,他只好咬着后槽牙道:“我背。”
安梨言高中都没背过将进酒,谁能想到几年之后他输了游戏需要背诵全文。
磕磕绊绊读了一遍全文,陆程在一旁指导了几个读音,“继续。”
读了几遍之后,安梨言的眼皮开始打架,脑袋已经很困了。
本来就到睡觉点了,再加上将进酒的催眠,安梨言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
“困了吗?”陆程的声音有点远。
安梨言趴在枕头上,嘴里发出一声呢喃的“嗯”。
头发被人揉了揉,陆程的声音突然近了,好在就在耳边说话。
“困了,就回去睡吧!”
安梨言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于是卷了被子直接睡了,也不管是在谁的卧室。
翌日一早,安梨言被抽油烟机工作的声音吵醒。
安梨言的脑袋还有点迷糊,烦躁的蒙上了被子。
好吵。
保姆阿姨什么时候周六上班了,记得当初约定的是周一到周五,等他去上学再来收拾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