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之后,如意拿这树枝在那地上写字。
她写的字越发好看了。
可写着写着她却是叹了口气,将那树枝扔在了地上。
如意觉得很奇怪。
陈叔叔走了,没有人教她了,当她知道先陈叔叔不在了的时候自己好像没那么伤心。
但如今在这里写字,却是时不时会抬起头看上一眼,好像面前会坐着一位看书先生一般。
可哪里到底还是空的。
如意感到很是难过,比之前还要难过。
她又想起了楼爷爷,往年的时候楼爷爷总是会逗她,时常会气的她直跺脚。
如今楼爷爷也不在了……
如意瞧着地上写着的‘如意’二字。
她嘀咕了一声:一点也不如意……
平安听到阿姐的嘀咕声,他想了想,说道:一点也不平安。
如意伸手敲了敲平安的头,说道:你不能这么说。
阿姐,为什么我不能说啊。
因为我是如意,你是平安。
平安摸了摸头,他不知道阿姐在说什么。
阿姐就好像跟陈叔叔一样,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真是奇怪。
…………
曹发依旧是茶楼的伙计,每日上午便在茶楼里忙活,下午便会找个僻静的地方练嗓子连吐字,一直练到半夜。
庄掌柜说如今不忙了,便让他专心练,不用忙活茶楼的事,月钱照发。
曹发不乐意,他说没有白拿月钱的道理,怎么劝都不听。
金三爷从那往后便经常泡在茶楼里,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很少再与茶楼的客人们搭话了。
许多时候,他都在要上一壶茶找个僻静的地方坐着,面前摆着笔墨纸砚,便这么静坐着想着,时而会落笔写下几个字,随后又会顿住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