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二婶的反应，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了也不妨碍，只要不到闹到明面上来。”
叙清楠对这个二婶的行事作风还是很了解的。
“你二叔对外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禾子试探地问道。
“他需要什么态度吗？
用金钱买情绪，重要的是顺从。”
叙清楠像看怪物一样看她，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和我签协议？”
“我那是……”工作需要。
禾子在心里默默补充。
“利益交换是最牢固的关系。”
说着叙清楠将手臂从禾子手中抽出来，快步向前走去，“还有你……下次别撒娇了。”
“哎，你等等我……”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在互相猜忌，相互利用，片刻感动中得以延续。
所有的情绪是真实的却又是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