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看到这样的桑酒,那双眼神中充满了决断和固执,她的目光像是燃烧的火焰,薄枭的心里也是一紧。
没来由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薄枭点头:"对,你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一样,可能就只是这四年习惯了你而已,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像是一只大手拉扯着桑酒的心脏,他轻描淡写的,否决了这四年的所有相处的一切。
桑酒也知道,在薄枭的心里,自己只是一个契合的床伴,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
可他从来不知道桑酒要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女人,你不是都要结婚了吗,我想祝小姐应该很愿意吧。"
桑酒这么说,薄枭的脸色更难看。
"桑酒,你该不会觉得你是什么独一无二的,我薄枭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吧"
"我没有这么觉得,只是薄总说的这些,我不同意!"
"既然不同意,那你可以滚了。"薄枭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
他的脸庞看起来十分淡漠,修长的双腿交叠,领口的扣子扯了扯,身上都是怒意,仿佛谁在这里多待一秒,就是那个人的死期。
"薄枭……"桑酒开口,想知道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滚出去!"薄枭怒吼道。
他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动,眉心都染上一丝戾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抑制着自己的咆哮。
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放在唇边,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手中的东西捏碎。
桑酒很少看到薄枭这么生气,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下去,只会让薄枭更加生气。
桑酒先出去了,她低着头。
门口,白术不知道去哪了,封炎在那看着桑酒出来,封炎问道:"小酒儿,你和枭哥是不是谈崩了"
桑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说道:"我不知道。"
封炎叹息:"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枭哥,他这么生气都是因为在乎你啊。"
薄枭在乎她
桑酒都不知道封炎这是哪里来的错觉,薄枭不是在乎她,可能只是觉得自己脱离了他的掌控,以及他最近火大,欲求不满没人给他发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