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
有几分不屑，还有几分忌惮。
他似乎对诛神阵的事似乎并不上心，只是寥寥几句便揭了过去，反而多提了几句姜玄，“百多年前，这姜玄败于上任圣子之手，偏偏还心高气傲，不愿留在圣地，成为圣子的追随者，如今落到这副下场，当真是咎由自取！”
“敢问……”
慕容渊犹豫了一瞬。
“圣使此次入世，可是为了那圣子选拔？”
“不错！”
卫昉生怕游方再提姜玄，连忙接口道：“你们也都知道，这是我万化圣地的老规矩了。”
“圣主仁善。”
游方面无表情。
“给了你们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若是换作别的圣地……哼！”
“还有。”
他话锋一转。
“此次圣子选拔，规矩不同以往，姜玄在当年虽然也称得上优秀，可放在今次，就不够看了，不错……”
说着。
他目光扫过众人。
“这一代的年轻人，倒是比百年之前强了不少……恩？”
话未说完。
他突然发现了提剑的顾寒。
“年轻人。”
他语气平淡，可态度却强硬至极。
“好重的杀气！在我面前，还没有你出剑的资格，懂了吗？把剑，放下。”
顾寒没动。
他有种预感，今日若是放下了剑，再想杀孟兴，便不可能了。
远处。
慕容渊心里猛地一跳。
左央眉头也皱了起来，眼中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犹豫。
“小子。”
卫昉眉头微皱。
“可别犯糊涂！”
对顾寒，他还是颇为欣赏的，这句话，已是有几分维护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