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心里一慌。
“你可别……”
噗！
话未说完。
他身形一颤，瞬间消散，转而化为了一缕拇指粗细的青烟，漂浮在二人面前。
“小子！”
那青烟大肆叫嚣。
“你敢坏本座好事！今日，本座饶你不得！”
刷！
一道剑光闪过。
瞬间将它切割成了两半。
只是随即，它的身体便再次复原，似根本没有丝毫的损伤！
刷！
刷！
……
顾寒连连出剑。
只是那青烟无论被切割成了多少份，总能复原，似乎根本不怕他的剑光一样。
“哈哈哈！”
那青烟越发得意。
语气也越发猖狂。
“本座幻魔之身，不死不灭，无形无相，岂是你这小小修士能伤得了的！识相的，速速跪地求饶！否则本座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幻魔？”
顾寒眉头微皱。
先前他听千夜说过。
魔修一道，分为真魔，天魔，心魔，阴魔……这幻魔，也应该是其中的一种。
无形无相？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长剑。
刚刚他出剑之时，确实没有斩中实体的感觉。
有点……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