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睡觉时间，本来还在和顾野一起看连环画的宁宁扭啊扭，从顾野怀里扭了出来，然后“咚”跳下床。
“爸爸再见！我去跟妈妈睡觉了！”
顾野嘴角僵硬，有一种被抛弃的老父亲的感觉。
姜悦听见宁宁的声音，刚拉开门，便见对面顾野也打开了门朝她看过来。
“宁宁想跟妈妈睡！”
姜悦一听这话，就想逗逗宁宁，“宁宁跟妈妈睡了，那爸爸想宁宁了怎么办？宁宁今晚还是陪陪爸爸吧！”
宁宁想了两秒，扭头对顾野说道：“要不，爸爸也一起过来跟妈妈睡吧！这样爸爸就能看见宁宁，宁宁也能看见妈妈了！”
姜悦差点喷了。
宁宁小丫头的脑回路果然清奇。
“不，不用了！”顾野俊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僵硬，他下意识看向姜悦，姜悦却并没有在看他，顾野心里莫名就有些不是个滋味。
姜悦去牵宁宁的手，见宁宁扒她腿上嗅，便问：“怎么了？”
宁宁仰头，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香！”
姜悦又忍不住想逗宁宁了，“妈妈香，那爸爸呢？爸爸臭吗？”
说这话时，姜悦还拿眼角余光扫了眼顾野，见他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野也洗完澡，穿着部队的训练背心和大裤衩，姜悦清楚地看到他胳膊上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
姜悦没好意思往下面看。
“爸爸也香，但是没有妈妈香！”
姜悦算是发现了，宁宁是个端水大师，主打谁也不得罪。
不过她心里倒是暗搓搓同意宁宁的话，顾野身上的味道简直太好闻了！
雪松和竹子，混合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她第一次闻就被吸引住，实在太犯规，太具有侵略性了。
不行不行！她得离顾野远点，不然又要上头了！
“进来吧！”姜悦让宁宁进了房间便关上了门。
凌晨，姜悦正睡得香甜，忽然被吵醒。
“姜悦！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