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是鬼？”
包子鼓着一张脸，无奈地露出了一个笑容，看着眼前的女人跳河的那一刻，两人终于坐不住了。
他们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合作对象，但是那些西方面孔很难彼此有代入感。
他们想要寻求对方的帮助简直是不可能。
从那一家酒店门外看到姜瑶的那一刻，两个人心里都闪现过念头。
这是最好的人选。
第章我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一路跟过来，这女孩儿遇到的那些情况综合一下，两人就能猜出来。
这女孩儿恐怕也有点儿走投无路。
看着她拎着啤酒一个人来到河边，两人只好默默地跟上。
本来是想着找时机跟这个女孩儿沟通一下。
毕竟这个女孩儿现在的困境也许可以让他们达成合作。
他们需要有一个人作为工具人去做这些事情。
他们需要有一个成年人来作为他们的监护人行使权利。
结果没成想这女孩儿在那里骂骂咧咧，喝了又喝酒又发疯，哭得简直是撕心裂肺。
最后居然直接跳河了。
包子和汤圆只好跳下河把人救了上来，凭包子一个人的力气显然是很难多亏，是两人一块儿把人拖上来的。
这会儿听到这个女人的问话，包子只好无奈地说道，
“我当然是人。
认识一下，我叫包子，这是我的妹妹汤圆儿。”
汤圆儿正拧干自己外套那件运动服上的水。
湿漉漉的头发还往下滴水，看了一眼女孩儿。
“有什么事情值得去寻死觅活，看你这么年轻，活够了吗？”
怎么会有人想要死呢？
姜瑶一把推开了包子，气势汹汹地站起身。
一边咳嗽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