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的卧室门都锁着,锁头锈迹斑驳,构造古怪。
更怪的是,一间门上挂着公鸡,一间挂着母鸡。
那两只鸡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于闻过来的时候,游惑就站在门边的阴影里。
比鸡吓人。
哥你手里摸着个什么东西于闻搓了搓鸡皮疙瘩。
斧头没见过游惑懒懒地抬了一下眼。
见过……
于闻心说就是见过才慌得一比,你好好的为什么拎斧子
拎也就算了,游惑是松松散散地捏着那个小型手斧,另一只手的拇指毫不在意地摸着刃。
屋里转一圈,想到线索没他头也不抬地问。
啊于闻有点茫然,应该想到什么
游惑看向他。
他的个子高,看人总半垂着眼。眸子又是清透的浅棕色,眼皮<br>色,眼皮很薄,好看是好看,但不带表情的时候,有种薄情寡义的距离感。
别的不好说,反正感受不到亲情。
于闻怂得不行:你举个例子。
游惑:跟雪山相关的题有哪些
于闻:……不太知道。
游惑:你没上学
于闻:上了……
游惑:上给狗了
于闻:学了点技巧……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就选B,参差不齐全选C。物理基本靠这个。
游惑:……
于闻:还有一点至关重要。
游惑:……
于闻:学会放弃。
游惑:滚。
于闻怀疑再说下去,斧头会插在自己脑门上,于是讪讪闭了嘴。
他亲爱的表哥总算收回眼神,懒得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