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恒说道：“你跳个热舞我看看，对了，往后站一点，尽可能让整个身体都出镜。”
“你……”
董芊芊傻眼了。
李子恒这是在羞辱自己啊！
她气得脸都红了，甚至有想过直接挂断视频电话。
可想到公司的处境，想到那高额的违约金，她最终还是屈辱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是不是我跳了，你就借钱帮我渡过难关？”
“我说了啊，答应我几个条件，跳舞只是第一个条件，后面还有两个呢！”
李子恒面带微笑，全然没有因为自己的无耻条件而感到羞愧。
“行，我跳！”
董芊芊红了眼眶，将手机架在办公桌上后，就往后挪了一步。
“不够，再往后一点点，行，这个距离刚好，跳吧！”
在李子恒的指挥下，董芊芊往后又挪了几步，最后开始跳起了热舞。
她的舞姿与那些女主播的舞姿不分上下，甚至还犹有过之。
李子恒看得津津有味，下意识就准备双击点赞了。
“现在的ai换脸简直绝了啊！不过最绝的还是这骗子的身材竟然和董芊芊如此相似。”
李子恒心中嘀咕。
一段热舞结束，董芊芊再次坐回到了老板椅上。
她看向手机镜头，强忍屈辱，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你的第一个条件我已经做到了，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喊一声宝贝来听听？”
“李子恒，你这样做，对得起小雅么？”
董芊芊银牙紧咬，一脸悲愤。
李子恒毫不在意地说：“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叫还是不叫？”
“小雅真是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渣男！”
董芊芊红着眼眶怒斥。
但下一秒，视频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