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总道别之后，顾南霆拿了一杯香槟站在了阳台，脑子有些混乱。
苏娆怎么可能是JK呢？
上次他用计，不是已经测出来了JK是林糖糖吗？
可是那天，苏娆也在场。
之后在警局，林糖糖和秦越她们对苏娆都很尊敬，那个小孩儿，还叫她苏娆姐。
一看就是很尊敬的样子。
在没离婚之前，他也见过苏娆在看这方面的书，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标注。
她如果看不懂，怕是连标注都不知道该怎么写才对。
回想那本书的名字，顾南霆打开手机搜索起来。
这本书只有外文版本，国内没有翻译。
他看了为数不多的评论，不是在说太深奥看不懂就是在说很难找到纸质版。
有一条评论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书专业性太强了，不是专门做这行的还真看不懂，我是入门，看了两页就困了，天知道我当年理科全校第一！】
顾南霆眯了眯眼睛，赵总说的话再次回荡在他的脑中。
苏娆……或许真的是JK。
就在他思考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思绪回笼，就看到了走过来的萧然。
“站在这儿干嘛呢，你前妻都跟别人一起跳舞了。”
顾南霆文雅一回头，就看见了苏娆在和许宴跳舞。
他眉头一皱，抬脚就要过去，却被萧然拉住了手臂。
“诶你等等，我有事儿问你。”
“你最好是真有事。”
萧然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南霆，咱们认识也十几年了，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对苏娆到底是什么感情？”
顾南霆一愣，“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你要是因为人家跟你离婚了你不甘心，想证明自己的魅力把人家追回来，我劝你最好打住。”
他太了解顾南霆了。
这辈子顺风顺水，就没什么事情失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