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楚德功不在家的一天。

楚付星的房间被反锁，廿荥第一次和姐姐一起睡觉很开心。

楚付星穿着白色睡裙坐在床上，她引导着廿荥躺到她身边，就着她的手隔着睡裙摸她。

她早就学过性知识了，不像廿荥那样什么都不懂。

像个白痴一样。

此时她还不知道廿荥的名字，她只知道父亲叫她什么“星星”。

真让人觉得恶心，连小名都和她的读音类似。

白天，居然还有人问她们俩个是不是姊妹俩。

谁要和她做姐妹。

楚付星以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她，她还没到心智成熟的时候，没有形成良好的善恶观，她的想法就这么跟着别人的话走。

廿荥这种人，就不配和她生活在一起。

她只要“喂”一声，廿荥就猜她在喊自己。

楚付星不想看到廿荥的那双明亮又带点自卑的眼眸，随性拿个丝巾把那双眼睛蒙上。

楚付星本来就没开灯，现在又围了丝巾，廿荥彻底看不见了。

楚付星让她做和中午一样的事。

廿荥说她看不见。

楚付星扯歪了裙子的一段吊带，露出了半边身子。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锁骨上，活似个典雅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仙，柔顺的头发披在她的肩上，就这么静静地俯视她身下的人。

她是审判她的人。

廿荥的手被她牵到胸前，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头下意识地往上扬，楚付星看她像个急着吃奶的小羊，她吸吮到楚付星的脖子上，

“唔——”楚付星吃痛，她掐住廿荥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前，“你瞎吗？”

廿荥不敢反驳她压根看不见，她咽了咽口水，鼻间呼出的湿气惹得人一阵痒，她抱住她的侧腰，等她终于感受到乳头时，先是小心地亲了一下，然后再含住舔。说是亲，更像是试探的触碰。

纵然蜻蜓点水，也惹得楚付星浑身触电似地挺了挺腰。

廿荥摸透她不喜欢温柔的，貌似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尖锐的牙尖磨着楚付星脆弱的乳头，她忍不住轻哼了俩声。两个人从原本坐在床上的姿势不由地变成了廿荥抱着她，楚付星跨坐在她腿上。

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反复揉捻着另一种无人问津的小乳头，湿润又陌生的触感让楚付星烧昏了头，她有些发软，脑子也晕晕的。

“姐姐姐”她不允许廿荥发出声音，意味着拒绝了她试图停止的信号。廿荥的感官在黑夜里被放大，她只能闻到楚付星身上的清香味。

一天下来被楚付星俩次“霸凌”，让她对她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说不清是什么。

“闭嘴。”楚付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她的动作使得本就不够牢固的丝巾掉了下来。

廿荥看着她面露潮红的脸和忍不住泪失禁的眼睛，雾蒙蒙的，看不清眼里掺和着什么。

楚付星没有继续，她在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下床走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廿荥就被她赶回自己房间了。

廿荥心里一阵失落。

她还以为今天可以和姐姐一起睡觉的。

她喜欢和姐姐在一起。

即使不再一张床睡觉也没关系，有她在的地方都会让她感到安心。

两个人住一起不到三个月，廿荥就被送回家了。

等后来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楚付星已经上小学了。

在这期间她学了很多东西，她为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感到羞愧，所以她更不愿意见到廿荥。

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对方时，廿荥和她就双双进入武校学习，楚付星受不了那里的环境，待了几天就回家了。廿荥却整整学了三年。

楚付星连廿荥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长相在自己的记忆里也很模糊。

以至于楚付星高中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廿荥就是那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