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好针，转过头看着趴在沙发上的楚湛正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管宛：“怎么？”
楚湛还是盯着她，“像是梦，你真的在这儿。”
楚湛住的是江城的大平层，是位于顶楼的位置，此时外面已经有微微亮起的日光，透过偌大的阳台玻璃撒射进。
因为刚才的治疗，此时的楚湛一思不挂，就这么趴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
背部的肌肉因为他的动作而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管宛呼吸一瞬间停住，她一把扯住旁边的灰色毯子，盖在了楚湛的身上，“睡哪儿？你这儿我看好像都有收拾，要不我随便找个房间……”
她的手被一只微烫的手握住。
管宛侧头看着楚湛。
楚湛睁着一双黑眸，盯着她。
那双眼眸里情绪浓烈汹涌，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席卷进去一般。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开口道，“你刚做完治疗，现在恐怕不行……”
“我行。”楚湛开口打断她的话。
大概是怕管宛不相信，甚至还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眼神灼灼的看着管宛，再次强调，“我行。”
管宛往下看了看，又抬眸看着楚湛，只觉浑身血液都热了起来，尤其是被楚湛抓着的手腕，像是被烙铁给擒住一般。
“如果你不行的时候，你不用不好意思，可以提前告诉我，你这种被阴气侵蚀太久的，有时候不行，也是正常的。”
“我、行！”
那双黑眸里的情感，更加浓烈了，还掺杂了一些其他的情绪在其中。
“那你不行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话音才落，楚湛就轻轻拉扯了一下管宛，将她拉到了沙发上，灰色的毛毯扯过来，将两人全都盖在其中。
他声音沙哑，滚烫的额头挨着管宛的额头，“管宛，我行。”
管宛手指微颤，声音也被他影响的有些干涩发抖，“我……我不确定，扎针之后是有后遗症的。”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看到楚湛那张渐渐靠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