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的冷傲，眼神之中的肃冷的鄙夷。
这是……
霍霄鸣！
霍霄鸣不是已经死了吗？
方俊蹭的一下回过头，直接对上了站在身后的那张脸，“你……你……”
苍昊直接伸手掐着他的脸，“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顶着这张脸出来？”
方俊被捏住脸，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研究霍霄鸣千万遍了，为了和霍霄鸣更加相似，他早就已经将市面上所有关于霍霄鸣的视频看了千万遍，看了有关霍霄鸣所有的报道。
他觉得自己已经万分的了解霍霄鸣了。
他能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霍霄鸣，却又不是霍霄鸣。
这个男人眼里有霍霄鸣没有的杀意，那是没有将生命看在眼里的冷，和霍霄鸣的高傲的冷是不同的。
方俊害怕的白了脸。
“这张脸，除了我谁都不能用。”
一道道灵力灌入其中，方俊只觉得自己的脸好像火烧一样的疼，他想交出来，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疼痛越来越重，好像要从皮肉蔓延到骨头之中。
巨大的疼痛，让他发出来求生的欲望。
“奚白！”
他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两个字。
苍昊的捏着他脸的手松了松，“什么？”
方俊惊恐又害怕的看着苍昊，“是奚白，给我换了脸。是他让我这么做的。这些衣服，这些……这些……视频全都是他让我看的。”
苍昊垂眸冷冷的看着他。
方俊快速道：“很久之前，在奚白还没有飞升之前，在南省还没有打开结界之前，奚白就找到了我。他让我学霍霄鸣，他给我钱，给我换脸，让我将自己变成霍霄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