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人许了她更大的好处。
很显然,一切的事情赵胤都知道了。
时雍抿了抿嘴唇,小声埋怨道:果然白执这个人靠不住。哼,都说了不要告诉大人,他还是大嘴巴。
赵胤斜眼,他是我的人。
我也是你的人呀。我都受伤了,大人还来责备我。
时雍借着房中烛火氤氲的灯光,看着赵胤脸上的阴云密布,故作委屈地低下头。
现在顺天府谁不知道我是大人您未过门的妻室我寻思,看在大人的脸面上,借这些人二十个胆子,怕也不敢来我家店里寻事。哪里晓得,人家偏就不给大人面子了。
看赵胤越听脸色越沉,时雍心知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于是将双手搂上他的腰,轻咬下唇,淡淡一叹。
我不是不告诉大人,是不愿意让大人为难。既然大人没有动他,肯定是时机未到。我怎能因为我家里的私事,破坏大人的计划
赵胤低头看来,目光幽冷,你这女子,满嘴没一句真话。
顿了顿,他将时雍搂到身前,端详着她的脸道:你知你与广武侯府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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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雍心下一惊,仰脸望着他。
大人是说,确认了么我的亲娘是通宁公主
赵胤眉心微微蹙起,点了点头。
我原本不打算现在动广武侯府,既然欺到你的头上,那就怪不得我了。
时雍一听,动得了吗广武侯根基深厚……
赵胤冷声一哼,满朝皆言我挟裹太子,一手遮天,若不乘了这股东风除去奸佞,我岂非白白担这污名也罢!奸佞不除,寝食难安,此人是留不得了。
他说得平淡,时雍却听得暗自心惊。
除奸铲恶这话说来容易,可这奸恶之人若是朝廷重臣,皇亲国戚又另当别论了。
朝野势力极为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要动广武侯府无异于将一棵千年老树连根拔起,难度可想而知。
此事难办,大人还需三思。
时雍看着赵胤,有些担忧地道:不论我与广武侯府有什么关系,我对这父女二人都无好感。大人要动他们,我自是半分怜悯皆无,但若是时机尚不成熟,大人仅仅是为了帮我报仇,那大可不必着急。
哼!
赵胤眼睛里掠过一抹幽暗的光芒,一只手挑起时雍的下巴,凌厉的视线几乎要望入她的心扉。
你不就想借我的势除去他吗胆给你了,你却怕了